2016年2月9日 星期二

【神蠱溫皇x俏如來】Let's brush the teeth! (現代paro,OOC、有病慎入)

※2016/02/06首發於三十六雨
※嚴格說來,是一篇黑歷史...不是很擅長駕馭傻白甜的文風
※內借《偽物語》動畫之刷牙梗,生病發燒老梗也有,強烈OCC絕對慎入。沒問題的話以下請食用─
Let’s  brush the teeth! (現代paro)
在這一刻,時間彷彿停滯了般、感受不到絲毫流動。與此相對,周遭溫度卻是節節攀升,填滿一室燥熱,縱使、彼此都曉得那不過是錯覺。

溫皇正一手支撐在柔軟床鋪上,耳際垂落了幾綹黑髮,整個上半身籠罩了仰躺床上的俏如來。床單與棉被皆是白色,俏如來雪髮披散著,形同融於那一片純白之中。
兩人僅是凝望著彼此的雙眼,沒有任何下一步的動作。床頭櫃上的鬧鐘滴答滴答地走著,對方與自己的呼息聲也傳達到鼓膜,格外清晰。
一支靛青色的牙刷,一端正逗留在俏如來那微張的口中,而另一端則被握於溫皇的另一隻手中。
回到事發前三十分鐘──
今早溫皇收到了一則來自俏如來的信息,內容是告知身體不適、無法赴約,且叫他不必擔心。對著這條訊息瞇了一眼,溫皇迅速打理完自己,抄起鑰匙開車駛往史家。
溫皇對俏如來的心思了然於心,儘管內心是渴望他前去探視的,卻不願給他添麻煩才寫下這樣的訊息。但兩人交往也已有些時日,他怎樣也不可能不去探望對方。
來到史家門前,應門的是家主史豔文。明白溫皇來意後,史豔文讓溫皇進屋。
「精忠在二樓房間裡休養。我有事要出門一趟,這段時間精忠就勞煩溫皇先生關照了,我會盡快回來。」
「我會照看著令公子。史先生路上小心。」
沿著階梯踏上二樓,溫皇發覺整間屋子特別安靜,看來直到方才、只有史豔文與俏如來父子二人在家。很快地尋上俏如來的房間,輕敲了房門後,聽見了內中傳來些許悶沉氣虛的聲音。
「請進。是父親嗎?」
「是我。」
打開房門,只見俏如來一臉蒼白地躺在被窩中。發現來人是溫皇,微微睜大了褐綠色的雙眸。
「前輩?你怎麼……」
「耶,是病人就該好好躺著休息。」眼見俏如來要自床上爬起,溫皇快步走向床前安置好對方。「……嗯,你發燒了。」在碰觸俏如來雙臂的同時,溫皇察覺到對方的體溫比平日還高一些。
「是。但已經吃了藥,我想稍後應該……」溫皇的臉孔在眼前忽然放大,隨後俏如來感受到對方的比自己冰涼些許的額溫。距離靠得實在太近,讓俏如來不由得止住了尚未說完的話語。
「真的挺燒的。」貼近對方微燙的額頭,而對方自鼻尖呼出的溫熱呼吸也噴灑在自己鼻頭。
「前輩!」回過神來,俏如來不知打哪來的力氣推開了溫皇,又馬上發覺自己這樣太過失禮。再怎麼說,對方都是好意,自己的舉動實在有些不該。「……對不起、前輩。我太失禮了。」
溫皇不禁莞爾一笑。「不要緊,我不會因為這種事生你的氣。」再說、俏如來這不解風情的反應其實也在他的預料之中。「好好休息吧,我會陪你。」
「等等、這樣不會造成前輩困擾嗎?還有,我也怕傳染給前輩……」
「唉,都交往一年多了,還這麼客氣?」順手拿了張椅子坐在床邊,長指輕輕撥開對方額前的髮絲,而後撫上了對方氣色仍白的微熱頰邊。「再說,我今天的時間、原本就是給你的……不妨讓我好好服侍你,如何?」
溫皇看見俏如來稍稍斂起了雙眼,蒼白的雙頰頃刻間浮現微紅。
「……前輩,我想漱洗。可以幫我把用具拿上來嗎?浴室裡那支青色牙刷便是。」
「好。」
溫皇暫離房間下樓取物,而此刻、俏如來盯著天花板深深呼出一口長氣。
沒有多久,溫皇便上樓了,還帶來了一只水盛七分滿的漱口杯、一柄靛青色的牙刷以及一條牙膏。將用具放置一旁,溫皇扶起俏如來自床上坐起。
「謝謝前輩,接下來的我可以自理。」想著對方今日的舉動,俏如來心底不禁泛起了一絲暖意。
溫皇只是笑了笑,拿起牙刷摻了水、於刷毛上擠了適量牙膏,手裡的牙刷並未遞給俏如來。「我說過了,今天讓我服侍你。」
雖然對方帶著微笑說出這句話,但俏如來看得出溫皇眼中的認真。面對那樣的眼神,他竟然無法婉拒對方。「……那就麻煩前輩了。」
眼看俏如來沒有拒絕,順從地閉起眼睛,張口露出漂亮的齒列,溫皇滿意地將牙刷深入對方口中,極其輕柔地刷起牙面,每一顆牙都刷得仔細、毫不馬虎。雖然起初感到有些不自在,但溫皇的動作輕得讓俏如來不禁放鬆了緊繃的雙肩。
在俏如來漸漸習慣溫皇的動作時,溫皇也開始刷起牙齒內側。當刷毛觸碰到內側的牙齦時,一股微妙的麻癢自神經傳至腦門。起先,俏如來試圖不去在意,但隨著動作的持續進行,這股奇異的感覺愈來愈清晰。
俏如來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,專心刷著俏如來牙齒的溫皇發覺異樣,便暫時停下手上的動作。「怎麼了嗎?」
俏如來輕輕搖頭,示意溫皇繼續。就在溫皇再動作的時候,微妙奇異的感受再度來襲,且比前一波來得更強烈。為了維持坐姿,俏如來不自覺地繃緊了身體,雙手也攪緊了被單,呼吸的節奏也變得愈來愈不平穩。
再次察覺異樣的溫皇又停下了動作,卻被眼前人的神情愣住了。俏如來微蹙著眉、雙頰酡紅,那像是在隱忍著什麼的表情讓溫皇不禁起了點惡作劇的心思。
「俏如來。」溫皇伸出空著的另一隻手輕輕搭上對方的肩頭,湊近對方耳邊低聲說話。「刷個牙也能這麼敏感?」
對方身軀震了一下、隨後又感覺到對方似乎在搖頭否認,溫皇更止不住心底揚起的愉悅。「可是,你現在的表情,和在情事中隱忍的神情有幾分像呢……唉唉唉、痛啊。」大腿冷不防地被擰了一塊,俏如來怒目圓睜地瞪著溫皇,但在溫皇眼中一點威嚇作用也沒有。
「唉,你總是這麼不解風情。」溫皇聳聳肩。「要不、再讓你的身體說實話試試?」
「前……等!」俏如來看出溫皇意圖的瞬間,溫皇已開始繼續手中的動作,俏如來不及阻止,只能放任牙刷刷毛一寸寸地刷過內側齒列與牙齦。
和先前無意動作所造成的異樣感受不同,現在的動作便是刻意而為,刷頭輕如鴻毛地在他的口中攻城掠地,帶來了一波波的刺激與衝擊。俏如來原本垂放的手忍不住抓緊了溫皇搭在自己肩頭的那隻腕肘,而溫皇也能從握住他的那雙手感覺到對方的軀體正在發顫,且對方的呼吸也急促得變成了喘息,彷彿只要再進一步、就能逼出對方的呻吟。
思及此,溫皇不免更亢奮了。
而後溫皇開始操弄起牙刷,模仿著深吻時挑逗的舌尖,掠過了齒列、牙齦、舌面,在俏如來的口腔內肆意遊戲。一波又一波的微妙快感不斷地直擊俏如來,每一分的難耐都在累積,俏如來只覺他的身體就快脫離自己的掌握。
就在俏如來無法再支撐著坐姿向床上倒去的同時,溫皇也順勢傾倒、居高臨下地看著俏如來。
俏如來原先因病氣而顯蒼白的臉色,在方才溫皇無意與刻意的逗弄之下滿面潮紅,纖紅長睫下流露著氤氳的眼波。俏如來深深地呼息與吐息,胸前正明顯地起伏著。
溫皇凝視著這樣的俏如來,忽然覺得室溫變得有些燥熱。握持牙刷的手不再動作、指節微顫,每一次呼吸變得深而長,似乎是想平息心底深處的鼓動。然而,愈是注視著彼此,那份鼓動卻愈難以平息,隨著兩人交織的呼吸聲,反而變得更高張。
或許是心理作用,總覺室溫變得更熱了,時間也彷彿靜止了。
「前輩、可以……」迷離的褐綠色眼眸凝望著溫皇的雙瞳。「俏如來、受得住……」
聽見默許似的發言,溫皇曉得、他已點起俏如來體內的那把篝火,與此同時也點燃了自己的。
溫皇不禁感到口乾舌燥,喉結上下滑動了一瞬。「俏如來……」
「請問、你們在做什麼?」
突如其來的問句使溫皇與俏如來自旖旎的氛圍中瞬間驚醒,雙雙望向房門前。史豔文正笑容可掬地看著他們,那是一張令人如沐春風的笑臉,如果忽略那隱含的沉重威壓的話……
「精忠你先休息。溫皇先生,我想我們需要好好談一談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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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onus :
見溫皇來訪時,史豔文內心沒有任何不悅。
這一天,長子精忠臥病在床,而次子仗義與么子存孝又恰巧出門在外,屋內只有他一人照料精忠。史豔文正愁著去超商買些薑、打算給生病的長子熬些薑汁,但如此一來家中便只有精忠一人,雖明白兒子已不是凡事都須照料的小孩,史豔文仍不免擔心。
而溫皇的到來,形同多了一個幫手,再者溫皇向來就很關照精忠,史豔文將自家長子囑託給溫皇後,便安心出門去了。
買好了薑回到家後,屋裡人卻沒有任何回應。「難道是有什麼狀況?」史豔文思忖著,將東西拿到廚房後便快步上樓。來到長子房間前,發現門未完全闔上,便開門探視內中。「精忠、溫皇先生,你們……」
『可有碰到了什麼困難』尚未說出口,便因眼前的一幕硬生生地吞回。
史豔文眼中所見的,是自家長子滿面潮紅地被壓在溫皇身下,且兩人氣氛微妙詭異,似乎他再晚一步回來的話,見到的就會是更不得了的畫面了。而且,對方居然還是他信賴有加的溫皇啊……
思及此,史艷文只覺自己的理智繃緊到一個極致、隨時都會斷裂。揚起極燦爛的笑容,史豔文開口問道。「請問、你們在做什麼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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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onus 2:
史豔文好整以暇地沏了茶,溢散清芬的茶湯注入了茶杯、遞給對座的溫皇。「溫皇先生,請。」
語調是一貫地溫文爾雅,但聽在溫皇的耳裡可沒那麼單純。
「謝謝。」溫皇接過了茶,只啜飲了一口便放下了茶杯。
『唉,這回可真是踢到了鐵板。』溫皇暗自思忖著。這也難怪,誰教自己不小心、讓眼前這位『未來老丈人』目擊處在犯罪邊緣的一幕呢?估計史豔文把自己想成了趁人之危的宵小吧。
事實上,史豔文的確也是如此想的。
精忠有正在交往的對象,縱使精忠一字未提,作為父親、史豔文不可能絲毫都未察覺到,只不過沒想到原來溫皇是自家大兒子的對象。
不是他不相信精忠的眼光,只是、方才那幕給他的衝擊實在太大了,看著坐在對面的沙發上神態從容的溫皇,史豔文內心有些複雜。
無論如何他都不希望精忠看錯了眼。史豔文意欲為自家長子探探虛實。
雖然溫皇看似鎮定,但要說心底沒有任何緊張感、那是不可能的。和俏如來交往時,他早就明白史豔文這位大家長將是一道難關,為此他步步為營、只為兩人能順利走下去,卻因今日的意外而弄差了一著。
好了、接下來該如何為這步差棋力挽狂瀾?溫皇開始暗自盤算。
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著,客廳裡靜默的兩人,各懷鬼胎。
「方才的事、可否請溫皇先生給個交代?」率先打破沉默的是史豔文。
「只是單純的意外,僅此。」溫皇據實地說。
那的確是個意外,溫皇也萬萬想不到這一時興起的捉弄,就讓他與俏如來……咳嗯,動情了。只是,這話聽在史豔文耳中,恐怕是要多添上一道怒氣。
「意外,原來如此啊。」史豔文捏緊了些手中的茶杯。『意外?還真敢說啊。』
「溫皇先生……正在和精忠交往嗎?」決定主動出擊。『好、我就好好觀察你,看你怎麼回應。』
『唉唉唉、這一擊可真是直接啊。要是表現差了話……呵,倒不如……』
溫皇的眼神頓時變得肅穆。「我是認真的。」
「哦?溫皇先生可真是直白。但這種話任何人都會說,該如何信呢?我並不是質疑先生的為人,但不怕一萬、只怕萬一,我真不願精忠看走了眼。」
『眼神不錯,但、還不夠啊。溫皇,下一步你又會如何走呢?』
『呵呵,話雖是那樣說,但話底中我的為人還是被質疑了呢。史家大家長果然不簡單。』
「溫皇一向以誠待人。雖然在史先生耳裡,『以誠待人』或許聽久了而貶低了價值,但我仍必須說,我從來就不是抱著遊戲的心態和令公子─精忠交往的。」
一提起俏如來,溫皇的眼中不自覺地流露出溫情。
面對大家長,只能誠實以對、不要玩多餘的花招。這是溫皇的策略。若是這樣仍熬不過史豔文這關,那他也只好認了天運不從,平日對那他打死都不想認同的不理想的女婿找碴,這回報應到他自己身上了。
聽完溫皇的回應,史豔文輕輕嘆息、喝完杯中的茶後將茶杯放回桌上。「我暫且相信你的話吧。」
「嗯?」史豔文的這一句,既讓溫皇訝異、又感到驚喜。「史先生這是同意我和令公子交往了?」
「話都說到這份上了,溫皇先生認為呢?」史豔文自沙發上站起,朝溫皇伸出了手。「謝謝你來探望精忠。」
自沙發起身握住史豔文伸出的手。「不會,這本來就是我該做的事。」
「哈,不過往後還請多加注意,今日的『意外』可別再發生啊,儘管我能理解,但我們家中可不只有我和精忠,讓其他人看見了總要多些誤會和紛爭的。」史豔文微笑地說道。
溫皇回以淺淺一笑。「我會注意的。」
「接下來精忠就交給我照顧吧,辛苦先生了。」
「哪裡。我之後還會多來看望令公子的。」
送溫皇出門後,史豔文看著剛剛被溫皇握住的手。『原來這神蠱溫皇也是會緊張的啊,呵。』接下來,望向樓梯方向。「精忠,別看了。父親知道你在。」
由於了解自家長子的性格,史豔文怎會不知道俏如來在注意他與溫皇的對談?這孩子對溫皇想必十分上心,要不然怎會不顧他的叮囑,不在房內休息、硬是抱著病體在樓梯口偷聽呢?
在樓梯口,俏如來隔著牆露出了頭,一副像是被當場抓住的偷腥小貓的模樣,表情是毫無掩飾的愧疚。「父親……」
「好了、沒事。快回床上好好休息吧。」走向樓梯口,輕輕拍了俏如來雙肩後,史豔文一路陪著俏如來回房。
『唉,溫皇啊,你可要好好感謝精忠。』
至於溫皇,正在駛回自家的道路上。一面操著方向盤,一面哼著歌,神態有些春風得意。雖然最後仍是收到了記下馬威與變相逐客令,但勉勉強強過關了。
『原來俏如來也很在意……呵呵。』臨走之前,他無意間察覺到俏如來一直在樓梯口留意著他與史豔文的對話,一想到不是只有自己在緊張,溫皇忍不住嘴角上揚。
嘛,丈人與女婿的交鋒的這一回合,究竟是誰技高一籌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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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onus 3:
房裡的空調應該沒有故障,卻莫名忽冷忽熱,腦內滿腔的昏沉暈眩頻頻打斷思慮,就連四肢似乎也聽不得指揮。些許浮躁襲上心頭,卻也不太想理睬,溫皇就這麼放任身體的不適,反反覆覆地在床被裡翻躺。
依稀有隻微涼的掌心悄悄撫上他的前額,熟悉的碰觸緩解了心中的煩躁,也得以安穩入睡了。
也不知睡了多久,耳邊隱約聽見了斷續的對話。
「……前輩家照顧他。嗯……好,我會注意時間的,請父親不用擔心……」
這對話聽著、聽著,也不能再入夢,意識也漸漸清醒了起來。溫皇慢慢睜開了眼睛,模糊的眼角瞥見了一人影。
「……俏如來?」待到視野完全聚焦後,溫皇喚了喚守在床邊的那人。
「前輩!」見溫皇清醒,俏如來喜形於色。「你醒了!好了點嗎?」
俏如來摸了摸溫皇的額頭,那不陌生的微涼掌溫,讓溫皇不禁安心地瞇起了眼。
「看來燒退了。」俏如來輕喃。「前輩餓了嗎?我煮了些粥、等等去廚房熱一下就能吃了。」
「我還不餓。」握上對方貼在額頭上的那隻手,溫皇將視線投射在俏如來的臉上。
「那……前輩需要些什麼?」見到對方眼中毫無虛假的關切,溫皇忽然覺得心裡愈發舒暢了。
「我想漱洗、你來幫我。」
聽聞此言,俏如來愣了愣。「這……」溫皇看見俏如來臉上浮現困窘的神色,想必對方是想到那一天的情景了。
『呵,真是不解風情。』溫皇淺淺一笑。「我現在四肢無力、不怎麼想動啊,就幫我這一回吧。」
「……前輩,你真是懶惰。」俏如來一臉無奈,但仍是到浴室取了盥洗用具來到溫皇臥室。
俏如來扶溫皇坐起身子、替他調整個舒適的坐姿,接著將牙刷刷毛沾了水、抹上牙膏,並將牙刷伸入一副準備好的模樣的溫皇口中。俏如來的動作十分溫柔細心,但隨著牙齒一顆顆地被刷洗,溫皇也逐漸體驗到當日俏如來所感受的微妙感覺。
『嗯……原來讓別人刷牙是這樣的感覺,難怪那天俏如來會有那樣的反應……不過他似乎本來就很敏感。』溫皇一邊享受著對方的服侍、一邊在心底打量著。
心念一轉,溫皇將俏如來拉倒、自己順勢倒臥在床上,在俏如來不及反應的時候,雙臂緊緊地嵌住對方的腰。現在,他與俏如來四目相對,彼此的臉孔近到可嗅得雙方的鼻息。他好整以暇地仰躺著、凝望對方既詫異又羞窘的神色。
回過神來的俏如來想掙脫、卻被攬得更緊。「前輩……」
『這小狐狸鐵定想著我這是哪門子的四肢無力吧,哈。』一面思忖,一面欣賞著對方那百看不厭的、總被他逗得羞怒的神情。「今天留下吧。」
「咦?可是我已經和父親那邊說好不久待的……」
「多陪我些……」稍稍抬起頭埋於對方頸間,做出了對方眼中類似撒嬌的行徑。
溫皇聽見極小聲的嘆息,他曉得那是每次對方妥協時所發出的嘆息。他知道、這事就快成了。
「好吧,我再跟……」
「心機溫耶!」一道宏亮的男聲自屋外傳來,中斷了俏如來尚未說完的回應。「你要不要緊啊?聽說你生病了,我就跟藏仔來看你了!」
「啊,是叔父和千雪前輩來了,我去門口接他們進來!」俏如來連忙使力掙脫溫皇的懷抱,匆匆離開、跑到玄關去應門,留下一臉掃興的溫皇在房間裡。
「好友啊,你們來得真不是時候。」盯著天花板喃喃地說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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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onus 4:
見到來電顯示的名字,羅碧一臉不耐地接起手機:「史狗子你打過來做什麼!」
『唉,小弟,你口氣別這麼兇……』
「呿、廢話少說,你到底有什麼事?」
『聽精忠說溫皇先生似乎發燒生病了。』
「蛤?你打過來就只是要跟我說黑心溫生病這回事?」
『……精忠現在人在溫皇先生那兒。』
「……嘖,我知道了。我等等找千雪一起過去。」
『謝謝了、小弟。』
「哼,沒別的事我掛電話了!」
和羅碧通完電話的史豔文,替自己倒了杯茶、悠悠地喝著。
他看得出來精忠對溫皇的感情,倒也不是反對,只是……「再怎麼說精忠這孩子我也看了二十多年……溫皇你就多擔待一些吧。」

-fin-

後紀:
原本只有一篇正篇,但後續腦洞忽然啪啦啪啦地冒出來,才又續寫了4篇bonus。
自己覺得這篇調性和其他篇差很多,如今看來不太很喜歡、還覺得有點雷,但也是為自己喜愛的cp寫的頭一篇傻白甜風格的文(雖然很有病)。之後也許不大容易產出這麼歡樂的cp向同人文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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